年说:“他们夫妻犯错,你把他们都赶走就是了,为什么要让周楠休了泽歌?现在都是周楠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周斯年说:“周楠是我养大的,我知道他。我一直很奇怪周楠突然要娶邱泽歌,不是好事,所以才会让他写休书。”
我奇怪的说:“可是他们两个都说是从小就要好。”周斯年笑起来:“要好不假,可惜不是男女要好。周楠还真是被邱泽歌带坏了,学会撒谎了。”我嗤之以鼻:“为什么不说是周楠带坏邱泽歌。”
“当年打仗,是邱泽歌的父亲给军队带的路。”周斯年说,“为了让我给邱泽歌的母亲看病。”我说:“那怎么了?那你应该感谢邱伯啊。”周斯年脸上又露出不屑之色:“为了私利出卖全族,我是看不上。”
我指指他的脑门:“你又转话题是吧,说你不该让周楠休了泽歌,你说人家爹干什么?”周斯年把我指着他的手拿下来,“我可没转话题,我是觉得这种出卖行为会代代相传的。”
“都没有听泽歌说什么,就这样。”我不以为然的说。周斯年认真的对我说:“你和邱泽歌不是一类人,你不会明白她。她因为女官被清理一直心有不甘,她出卖我们必定有她的好处,你往后看就是了。不过,下次见了她,别幻想什么情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