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人,就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
我不愿相信他说的话,可自从邱泽歌后,就没再出过事,一路顺风顺水。我心里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好在到达江南地界时,周斯年已经恢复正常,我心里高兴极了,也就暂时把邱泽歌的事丟到一旁。
我本就不想去太阳城,这一路坐船也劳累的很,身子也重了许多。现在看周斯年走到这里,寒毒就不再发作,就想不走了。周斯年欣然同意,我们弃舟登岸,住进太阳城江南会馆。
会馆是所有太阳城人在江南的一个总落脚点,只是基本上常来常往的人都有自己的住所别院,真正来住的人并不多,后来就成了有要事相商时,各头头脑脑开会的地方了。
城主驾临估计是会馆今年最大的事了,从周斯年一上路,这边就得到消息,开始准备。所以,我们到的时候,会馆已经按照京城周府的样子修缮一新,闲杂人等也都清理出去。安保也完全按照京城周府的标准配置。
上岸那天,会馆的杨总管早早的候在码头,他着一袭青衣,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漆黑的眼珠深不见底,身上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凉薄气息。
“杨翕见过城主与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