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姨娘带着女儿,离开会所,回去了。看着马车绝尘而去,我总觉得周斯年太拖泥带水了,一个叛徒,内奸,有什么面子可维护的?可我又不好说起,怎么说都让人觉得有私心在里面。我感叹,上天是最公平的,关键时刻,李朝宗就能杀伐决断,这才是真正的帝王做派。
“想什么呢?”周斯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被吓了一跳。急忙掩饰说:“没什么,昨晚多亏杨总管。”周斯年笑着说:“老杨和京城里那个老许,都是一等一的人尖子。”“那个总也睡不醒的老许?”我撇嘴,“和杨总管并列?”
“是,人不可貌相,老许不是睡不醒,而是睡着了都会醒着。”
“你说,会不会是木燕飞教云馨闹这么一场的?她好好的干嘛要在绸缎庄对面唱歌?她看起来也没嫁表哥的意思。”我懒得谈论又丑又色的老许,问。
“是不是木燕飞很难说,她厌倦了歌女生活,现在恢复自由身,身上也有些积蓄,按说不会重操旧业。声音相似的人很多,何况是唱歌。”
“你的意思不是木燕飞?”
周斯年笑道:“我只是猜想,是谁重要吗?主要还是你自己失了主意,”周斯年看着我摇头,“当年魏皇后的手段,你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