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问,我还真的被问住了,杨翕为什么会受伤?受伤了为什么不敢说?只怕又和他与梦如的事有关。怪不得他这么多年不成亲,和主人的小妾有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这实在是好说不好听,除了放手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不愿放手那就只有这样耗着了。
只好含糊的回答:“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的受了伤,肚子那里被砍了一刀,着热,昏迷了。”
“被砍了一刀?”周斯年狐疑的重复了一句,没再接着问,我和如梦也不敢多说,三人就这样沉默着走到杨翕家里。
杨翕依旧昏迷,心怡坐在旁边的榻上,正用冷水洗了手巾,给他换下额头上搭着的那块。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急忙站起,周斯年走过去,试了试杨翕的额头,又掀开被子,打开绷带,看他腹部的伤口。腹部的伤口看起来是刀伤,很整齐的切口,向外翻着,红肿着,还有些渗血。
周斯年扶起他的手腕给他切脉,没有说什么,又重新给他包扎好,盖上被子。走到桌旁,拿起笔,对心怡说:“我给他开些外敷的药粉,你去药房支领,用些盐水把伤口洗一洗,撒上药粉扎绷带时把外翻的伤口向里挤。还有内服的药,等他醒了,熬给他喝。”心怡一一答应着,拿着药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