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问:“年哥,杨总管不要紧?怎么就昏迷了呢?”周斯年没有接话,只是狐疑的看着杨翕。
如梦被他的眼神吓的六神无主,求助的看着我,我冲她摇摇头,她这才站定不说话了。
“他的伤不要紧,刀上没有毒。”周斯年走到杨翕身边,又用手试了试他的额头,回头问我和如梦:“他受寒了?”
我说:“昨天晚上我回房时走错了路,遇到杨总管,不知道他浑身都湿透了,让他送我回去,想是那时候风正冷,让杨总管受了风寒。”
如梦接着说:“昨天杨总管是到我们姐妹那里对今年的粮食账的,可他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周斯年叹了一口气,对如梦说:“平时这南边都是你们姐妹和杨翕操劳,他又没个家,多照顾他。”
如梦答应着,我们都不敢多言,过了一会儿,心怡回来,拿着一包包的药,周斯年一一检视过了,点点头。又看着心怡给杨翕清理伤口,撒上药粉,扎好绷带。
心怡出去给杨翕煎药去了,周斯年走到杨翕的前,再次试他的额头,探他的脉象。
等心怡煎好药端进来,杨翕没有醒,周斯年说:“把他扶起来,试着喂药。”
心怡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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