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军营前闲逛,镇安军的军饷很高,军官们更是出手阔绰。军营旁边专门接待这些军官们的茶肆酒楼,歌坊妓馆就越来越多。
可现在远远看到的镇安军大营,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营门前拉起半人高的栅栏,门口几百米之内干干净净,卫兵驱逐着行人,不许任何人靠近。因这里地处偏僻,没有军官们照顾生意,周围竟是一派萧条景象。
我在旁边的一家茶楼,很容易的就找到一个能看到大营的包房坐了下来,让云旗去大营。
我能够看到云旗拿出国公府腰牌,递给守卫,和门口的守卫说着什么。门口的守卫看起来很恭敬,但是姿态却是拒绝的。
我有点沮丧,云旗很礼貌的收起腰牌,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卫兵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离开卫兵,向我这边走来。
他走到我的桌旁坐下,我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端起来抿了一口,说:“姐,李将军是不会出来见你的,卫兵也不敢通传,会挨军棍。不过,那个卫兵看起来对国公府很敬畏,我跟他说国公想给李将军传个信,他说可以帮忙送信进去。”
“他一个卫兵,怎么送?”我疑惑的问。
云旗说:“军营里面,最讲同乡,这个卫兵的一个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