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将军的亲兵。”
事至如今,也只有试试了,我让小二拿来笔墨,为了防止信笺落入他人之手,给金素衣惹麻烦,我没敢写金素衣是女人,只是请李俊茂多关心照顾金素衣,最好把她带在身边。为了防止他不知道金素衣是哪一个,给他画了金素衣的头像。
写完以后从头看了看,还是担心这粗豪的汉子能不能看懂我的意思,在信的末尾,又加了一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拿出四个银锭,把信用蜡封好,交给云旗。又说:“问问那个卫兵,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告诉他,他去打仗肯定不能照顾家,国公府会给他的家人送些银钱过去。”
云旗心领神会,接过钱和信,走下茶楼。
一天以后,镇安军开拔。军队天不亮就走了,我还没有起身,李朝宗为大军送行的周斯年就已经回来了。
“回来了?”我睡眼惺忪的被他吵醒,看外面天还灰蒙蒙的还没有完全亮起,知道起这么早对他来说是很痛苦的事,因而关切的说,“再睡一会儿吧。”
他面无表情的换掉官服,摘下发冠,却一不小心头发被发冠勾住,我看他不耐烦的拽自己的头发,知道他心中焦躁,急忙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