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将我的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今天很累,可以不说这个吗?”
看着他,我心里又有点不忍,他的身体还没好,我将所有的疑虑和不安压制在心底,低声说好。
可是,当疑虑产生,必然会产生心理上的抵触,在后来这一个小时的时间,袁至的分心和我的疑虑及不安,气氛慢慢冷凝。
我俩谁都没有开口,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将近11点半的时候,袁至突然幽幽开口说:“李纪,我好像真的做错了。”
我很想问他,觉得什么做错了,可是我无从开口,我害怕,他说李纪,我不该来招惹你。
我当什么都没有听到,急声说:“袁至,很晚了,你先回去吧。你身体还不舒服,早点休息。”
袁至默默地看着我,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他站起来,往大门口走。
门打开了,但是很久我没有听见动静,我不敢回头,我怕眼泪会掉下来,会怕自己控制不住去拦住他。
许是停顿好久,袁至说:“李纪,我走了。你要好好的。”说完,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我立马站起来,跑到大门口,却没有勇气开门去追上他。
我蹲在原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