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至走后,一直没有联系我。我就这样昏昏沉沉地哭了睡,睡了哭地过了两天。
人,一旦尝到甜头,那苦就更苦了,再也回不去了。
正月初三晚上,周笙来找我。
一打开门,周笙看着我说:“天啊,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怎么了?”
眼睛红肿,头发杂乱不堪,嘴唇毫无血色。这两天我的脑子一直处于高速运转状态,哪怕是睡着了,脑子也没有停止过。一直想,人生在世,是不是生也一个人,死也一个人,谁也成不了谁的救赎,无论谁在你的人生中都会成为过客。
这个时候的我基本上已经冷静下来,只是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有点恍惚。
周笙拉着浑浑噩噩的我去沙发上坐下,帮我整理了下头发,然后,轻声问我:“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淡淡地问:“周笙,你也会是我人生的过客吗?”
周笙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是不是傻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扩了下嘴巴弧度,拉拉她的手说:“周笙,好饿,点外卖吧。”
她拉起我,把我推进卫生间,说:“洗个头,洗个澡,姐带你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