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啊,都发烧了。”他直接把她抱回房间去,自己也没客气钻上了床。他身上可是一丝不挂,那么紧紧地贴着她,她实在是有些不自在,不禁一直挪动,却没有考虑到挪动的过程中与他身上轻轻摩擦会产生的化学效应。
“薛太太。”
“啊?”
他忽然这么一叫,何念念被他弄得一愣一愣的。他手臂一揽又将她圈在怀里:“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挑逗我吗?”
莫名其妙好不好?她几时挑逗他了?要不是看他病得严重些,睡沙发的人就应该是他了好吗?她善良又大度的把大床让给了他,他不感念她的好就算了,怎么还给她安了个挑逗的罪名?
薛以怀却把她楼得更紧了:“你若不是挑逗我,又为何动来动去?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没有障碍物,很容易磨枪走火吗?何念念,既然你点了火,吗就别怪我把这火烧得更旺一些。”
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脑子转过弯了,他已经翻身而上压着她:“这项运动,能治百病。反正我们身上都带流感病毒,还在乎谁传染谁吗?”声音沙哑迷离,带着浅浅的笑意,他没给何念念任何反抗的机会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四肢百骸涌上来撕裂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