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可窗外风大雨大雷声大,她的声音都淹没了。而他覆在她的脖颈间,一遍一遍柔声地说着:“别怕,一会就不疼了。别哭,我轻点……”
原来这种事情也会令人断片,比如早上醒来,她就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身上那又酸又痛的感觉不断刺激着她,她掀开被子,床单上还残留一抹殷虹。
昨晚那种情况下……他们竟然……
她捂着脸拼命地摇摇头,薛以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懊恼:“这是在仔细回味昨晚的细节吗?”
这人,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何念念抬起头瞪着他:“薛以怀,你还真是有病啊!”见过人光着膀子下面围着浴巾的,可下面围着空调被的,有谁见过?
薛以怀朝着她走过来:“我说过,这项运动能治百病。你看,我这不就好了吗?难道夫人是在怀疑我在这项运动上的能力?既然这样,那我只能身体力行再给夫人治一治病了。”
他说着,假装要掀开被子引得何念念一阵怒骂:“说你有病,没有说错,精虫上脑也是病!”
薛以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凑到她面前:“既然这样,还请夫人为我治病。”飞快地把她摁下去,吻住了她的嘴。刚开始还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