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允,可一会之后,却像是带着惩罚的意味越来越用力,最后松开她的红肿的嘴唇却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薛以怀你属狗吗?”疼,本来身上哪哪都疼了,还要咬她一口,不是属狗还能属什么?
薛以怀埋头在她温暖的脖颈间,声音闷闷的:“在我来之前,这里已经有别的男人来过。”
何念念一愣却道:“是啊,陈齐来过。”
陈齐?薛以怀笑了起来,手伸进被子在她腰间掐了一把:“看来夫人还有健忘症的毛病,既然这样,那为夫再发力给你治一治吧!”话音未落,人已经钻进了被子里。
“薛以怀,你……”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不加遮掩的耍流氓。身上本来就疼得要命,哪里还经得住他再来折腾,她只好求饶了。薛以怀大抵是憋了太久,不吃还好,这一吃尝了味就有些止不住了。
嗯,如狼似虎,她这是在劫难逃啊!
“我……我想起来了,不是陈齐!薛以怀,你能不先能停下来听我说!”趴在她身上的某人表示,他边听边运动,不耽误。
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不是?于是他在她身上放肆掠夺的时候,她微微抬起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薛以怀一抽痛,眼神清明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