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念真的很想好好跟薛以怀讨论讨论,关于手被压麻的时效是多久。他已经借着被她压麻了手的借口,当了两天的大爷,一双手完全不能动。
吃喝得喂到嘴边,这还是小事。关键是上个厕所,她也得如影随形,即使是老夫老妻了,那也是还挺难为情的。
好不容易伺候这大爷吃了药睡个午觉,她终于抽出个空去看了看白逸铭。她感觉白逸铭很有可能是打了鸡血了,作为一名伤员,不好好休息,竟然一脸狰狞地在狂刷着屏幕玩游戏。
她靠在门口敲了敲门:“老白,我觉得作为一名伤员,就应该要有伤员的觉悟。你不好好休息,恢复得自然也慢,这不是白费医生们的辛劳吗?”
白逸铭讪讪一下,收起了平板:“嫂子说得是!今儿是什么风竟然把您给吹到我这里来了?隔壁的哥们,怎么舍得放人?”
何念念轻咳一声,表情严肃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你。那个……薛以怀脑子就没有撞到吗?”
白逸铭不明所以:“嫂子这话到叫我不解了,你是希望他撞到呢?还是发现了他脑子有什么问题?别说,让我猜猜!是后者对不对?”
何念念抽抽嘴角,白逸铭的脑洞实在是大了些。这会子已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