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在自己的猜想中不能自拔,笑得如此的丧心病狂。她只能暗暗叹息,原来薛以怀这么精明的人,也会有交友不慎的时候。
“严肃点,我是认真的。我总觉得他这两天有些奇怪,哪里怪我又说不上来。脑子要是没有撞到,那是哪里抽风了?”薛以怀这两天的确行为古怪,就差弄个强力胶把自己黏在她身上了。
想想初见他的情景,那么高冷的人,如今这种黏糊的状态,实在是令人觉得不安。她的猜想就是,薛以怀一定是撞坏了脑子。
白逸铭哈哈大笑,笑到最后是惊呼。好吧,太得意忘形了,活该拉扯到了伤口。
“嫂子你就放心好了,我自打认识老薛一来,我就觉得他是个怪胎。你要是觉得他正常,那他才是真的不正常。”他正笑着,笑声却戛然而止。
何念念奇怪,刚想回过头,结果被吓了一跳。薛以怀的脑袋一声不吭地打在她肩膀上,这幸好是白天,要是搁晚上非得吓死人不可!
“你这一声不吭的,想干嘛呀!不是……你不是都睡着了吗?”这位大爷她是好不容易才哄睡着的,怎么才这么个说话的功夫说醒就醒呢?
搭在肩上的脑袋一本正经道:“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有人在撬我的城墙、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