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还带着一把草,说要给我种上!”
她撇过头,竟是无言以对。白逸铭拉过被子把自无得严严实实:“我是伤员,撬不动城墙、挖不开墙角、种不上青草。我是伤员,我好困,两位可以出去了吗?”
回到隔壁病房,何念念瞪着他问道:“这位大爷,您老现在可以安睡了吗?”你再不睡,老娘都要累死了。
薛以怀点点头,爬上床却挤到墙角,对她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上来。”
她盯着他的手问道:“您这胳膊,可算能动了!”
薛以怀看着她,脸不红气不喘,一本正经:“哎呀,好疼。”
何念念一脸无语,这要不是撞到脑子抽风了,就是智商退化了。她终究还是听话地躺在他身边,长叹一声:“薛以怀,你最近这是抽的什么风?”
薛以怀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邪邪一笑:“念念,你有什么心愿?”
好莫名其妙的话,她笑了笑:“你这是阿拉丁神灯吗?我许什么心愿都可以?”他点点头,何念念想了想,“那第一个心愿就让你快点好起来,我就不用鞍前马后得伺候着了!”
这就是她的心愿?薛以怀有些意外,又道:“这个我无能为力,下一个?”何念念撇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