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薛以怀烦心的事情就是想见不能见,他还非要扯人家伤口。被薛以怀用目光扫射了一遍,他终于焉了:“我嘴臭还不行吗?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啊,允惜给你的阴影你都能走出来,这次也不外乎。”
薛以怀已经喝了不少烈酒,看着水晶杯中晶莹剔透的液体笑道:“她在我心上,比允惜还要长。我一开始根本就对她没安好心,没事就喜欢整整她。可是老白,人呀就是不能干亏心事,我想整她结果却成了整我自己。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白逸铭苦恼得很,这问题叫他如何回答?叹了一声,跟他勾肩搭背:“老薛,我就一单身汉,这你叫我怎么回答呢?不过瞧你这二度为女人颓废的样子,我看我还是不要去碰女人了,真是麻烦!”
薛以怀哈哈大笑,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容允惜是他年少时心里的那根支柱,没有尝试离开过她,所以等她突然离开时他才会觉得全世界都崩塌了。念念不同,她是无意走进他的世界,就在这无意之中改变了他的一生。那时候,他就狠狠地记住了她,带着恨意记在心里。
再重逢,他们本该是路人,他却带着恨意把她拉进了他危险又黑暗的世界。他告诉自己这是报复她,所以在明知道她喜欢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