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总是一边放机会给她一边又警告她。
他看着她陷入矛盾的痛苦中,她总是以轻笑掩饰落寞。而他却没有感到报复的快感,反正把给她的警告变成了自己的枷锁。终究还是把玩笑弄成真了,感情经不起暧昧,他动心她冷却。
“我后来常常想,那没机会出世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男孩,立马扔到警校练练筋骨。如果是女孩……给她搭秋千涂指甲抓蝴蝶,让她天天骑在我脖子上,让我去哪就去哪、让我干嘛就干嘛!儿子就该自由生长,女儿必须得捧在手心里,你说是不是……”
薛以怀当真是喝高了,这段时间他绝口不提流掉的孩子。看起来像是满不在乎,可原来在心里竟是如此遗憾。
白逸铭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这差别待遇也太严重了!我要是那小子,我也不乐意来了。兄弟,人生还长着,你和嫂子这个坎只是暂时过不去而已。等穿山甲集团悉数落网了,这个坎也就过了。”
以前他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在,他却不敢确定了。
在她心里,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这样的距离很难跨过去。何况,她现在连看他都不愿意。他甚至都不能确定,在念念心里,是否还有他的存在。
白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