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我没有……”她闭上眼睛,试图在下一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依旧躺在苍宁温暖的房间里。
薛以怀摇摇头,握着她的手掌覆在他的脸颊上:“如果是梦里,你可否能感觉到我的温度?”手心里传来他的体温,这不是梦境。
薛以怀拾起地上的电筒,扶着她站起来。刚才的惊慌,她现在都还有些腿软。薛以怀轻笑:“念念,过去其实那么那么可怕!你随我来。”
他对她伸过手,大大的手掌跟以前一样,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却那么暖。这样恰到好处的温度,最是让人贪恋。
被他牵着走,慌乱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只是越是靠近当年,她却不敢张开眼。脚步迟疑,薛以怀回过头看她:“别怕,我在,都过去了。谁都应该原谅,你也应该原谅你自己了。今天是除夕,以前我从来没有带你好好祭拜过父亲,今天就补上吧!”
他蹲下身,点上了蜡烛。地上早就没有了当年的血迹,只剩下枯枝腐叶。他带了香烛也带了祭品,这样子是有备而来,并非心血来潮。
空气冰冰不冷,她却还在瑟瑟发抖。薛以怀回过头:“念念,过来,给爸上柱香吧!”
她望着昏暗中燃起三点腥红的线香,恍然之中,她仿佛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