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会发生。穿山甲集团不铲除,事情就始终不会完结。
薛家与穿山甲过去的旧怨,闫飞与何家的真身关系,这一切都是箭在弦上。假设的如果,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薛以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靳楠,一张硬汉的脸,却哭得像个小孩。他不是不动容,而是不能动容。对离开的人最大的慰藉,就是将凶手缉拿归案。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薛以怀躲到楼梯间一根一根地抽着烟,焦虑的时候、难过的时候,他用香烟来掩饰自己。一整包香烟只剩下一个空盒,掐灭了最后一根香烟,他开着车一路狂奔到精神病院。
“薛先生,病人最近有自杀的倾向。两次割腕,及时被抢救回来。她一醒过来,就发疯一般叫着要见你。不是咬人,就是自杀,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把她隔离起来。”
薛以怀点点头,跟医生站在一间紧闭着的病房外。透过方寸大的观察窗口,容允惜披散着头发望着窗外的天空。窗户是被焊死的,为了防止病人跳楼而设置。
人间世事无常,变化往往只在一瞬之间。就如眼下的容允惜,他已经完全看不到她原来的模样。
“开门吧!”
“好吧,但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