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知道,还请您亲自走一趟罢。”
朱见濂思及今日之事,不免惴惴,皱了皱眉头,一个决心,抬步朝淮王的住处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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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并未缠绵榻上,而是披了一件貂衣坐在椅上,慢慢饮茶。见朱见濂入内,挥手让周围人尽数退下,斜倚而坐,示意朱见濂上前,说道:“这么晚了,你方才还在书房?”
屋内除了淮王所做的椅子外,唯有两把独凳,且都放在角落。朱见濂见状,料想淮王是没有让自己坐下的意思了,索性便坦荡荡站着,答道:“对,精神尚好,便随意翻了会儿书。”
淮王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呢?”
朱见濂胸口拧紧,笑道:“每日来同父王问安时,不都说过了吗?”
淮王无声打量了他片刻,方开了口:“今日府中的暗卫,你调动得不少啊,做什么去了?”
朱见濂心中一沉,却也早有预料。这一次的行动比京郊那次参与的人更多,虽然他选择的都是平日里最信赖的侍卫,但人多口杂,又加上淮王的身份压迫,当中出现了一两个守不住话的人,亦不算奇怪。
更何况,他此次原本是抱着必成的决心。当他发现汪直每次去见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