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时,都是单独行动,且路线偏僻,利于埋伏,当下决意出手。一旦他成功,便会用杨福顶替汪直,继续维持朝中关系。
所以,纵然考虑过淮王的质问,他也依然义无反顾地出动了可以信任的最大力量。
谁知,却是疏漏了沈瓷的突然出现。
“暗卫啊……”朱见濂“哦”了一声:“前几日同您说过,我和沈瓷外出时遇到了危险,所以多加了些保护,调动的人自然也多些。”
淮王冷笑,那冰寒的笑在他那张病容上显得格外刺眼:“保护一个姑娘,你动用这么多人,真当本王是病糊涂了吗?”他饶有深意地看着他,皱眉道:“何况你们刚遇上危险那几天不用,偏偏今日一窝蜂用了,这你又作何解释?”
朱见濂不知淮王到底对此事了解到什么程度,他让马宁牵头,却并未告诉暗卫,所刺杀之人的真实名姓。这些暗卫以前都未入过京,想必都没有见过汪直。
想来,淮王得到的信息也并不全面。就算知道他是蓄意刺杀,应该也没觉察到刺杀对象是汪直,否则,大概便不会冷静地坐在这里同他兜圈子了。
朱见濂思忖片刻,答道:“到今日才用,是因为昨日我才发现那人的行踪,竟是一直在沈瓷所在的瓷窑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