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辩驳道。
“这话不是我说的,三年前的事,你跟我解释没用,我只是把我听来的告诉你而已。”杨福立刻撇清干系,道:“我问你,你既然是沈瓷从小长到大的好友,可知道她在三年前遭遇的变故?”
“知道。”卫朝夕钝钝点头,想起当年,仍是心有余悸。
杨福看她恍惚的神情,顿生怜惜,脑中隐隐冒出两分放弃之意。他立马将念头打住,硬着头皮道:“原本,汪直是想刺杀淮王的,却没料到沈瓷的父亲突然挡了过来,这才失手杀错……”
“你的意思是……汪直之所以同阿瓷亲近,是因为他当时错杀了她的父亲?”卫朝夕大为震惊,忆及沈瓷对汪直的种种好感,不由在手心捏了一把汗:“那汪直到底是想斩草除根,还是想要弥补过失?”
杨福皱着眉摇了摇头,心想言多必失,只迂回答道:“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听到的东西十分有限,但这源头却是可靠的。”
“源头?”卫朝夕微有怀疑:“三年前的旧事了,怎会如今突然提及,你是听谁说的?”
“淮王。”杨福说出早已想好的答案:“三年前,淮王的人就在追捕中看见了刺客的脸,正是汪直。只是到了今日,我才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