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山茶、幽恬的兰草,仿佛也渐渐浮于眼前。
“这批色料磨得很细,质地纯净,用起来很上手。”徐尚先生道。
沈瓷表示赞同,道:“今晚烧窑时,将这件也放进去,看看烧制出来的颜色是何种效果。”
“听说这批色料是花重金寻矿物研磨得来的,也不知在高温下会变成什么样。”
“明日便清楚了。”沈瓷笑笑:“如今斗彩瓷刚起步不久,虽然得到皇上的喜爱,但还有提升空间。我打算主持烧制几批后,挑出品质最精者,表上‘天’字底款,作为品种的代表。”
“不错。”徐尚先生抚了扶胡须,对沈瓷笑道:“当初高级御器师择徒,选了你,果然是没错的。”
沈瓷腆然,不好意思地笑笑,回身刚将手中的笔放在桌上,便见一小窑工跑了过来,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御器厂外有人将这个递了过来,要我转交给您。”
沈瓷低头一看,是一张字条。
展开来看,一行秀逸的行书:“思卿至意,何时方见?”
沈瓷的心跃跃而动。这字迹,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小王爷所书。
他来了,正如他之前答应的那样,终于来寻她了。
那小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