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独行,瘦窄的身影渐行渐远。朱见濂尚不能走开,只得派了几人护她周全,又折身回到地道,与其余人一同从杨福进来的通口出去。
    杨福带来的精兵早已等得焦灼,见几人一同出来,竟还多了淮王和卫朝夕,不由惊诧,连忙迎了上去:“汪大人,怎么样?您若是再不出来,我们都得冲进去了。”
    “我没事。”杨福扶着卫朝夕,对那几人道:“先送她去医馆治疗,她的肩膀受了伤,去看看有无大碍。”
    “是。”
    那几人从杨福手中接过卫朝夕,指了指朱见濂和淮王,犹疑问道:“那……他们呢?”
    杨福与朱见濂对视一眼,斟酌着开口道:“之前所谓淮王叛乱一说,不过一场误会,我已经查清楚了。”
    那几人面面相觑,又问:“那之前,呈给皇上的书信证物……”
    杨福心口一跳,以目光得到朱见濂的肯定后,开口道:“此事另有隐情。为让皇上消除疑虑,淮王或者世子,最好还是有一人出面去一趟京城,届时将缘由亲自同皇上解释清楚。”
    淮王应道:“好的,多谢汪公公特地走这一趟。”
    杨福点点头,上前几步走到朱见濂身边,压低声音道:“我先同朝夕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