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书信一事,你们自己想想如何处置,我随后就来。”
    两批人刚一分开,淮王立刻问朱见濂道:“书信?什么书信?我先前并未听你们提及。”
    朱见濂道:“这是卫朝夕在景德镇告知我的。杨福在亲赴矿场前,已向皇上呈上了你拉拢兵部尚书王越谋权篡位的书信,据说已查证,正是你的笔迹。”
    “我什么时候拉拢王越了?别说拉拢,连话都没有说过。“
    “他对这件事谋划已久,自然是寻人伪造的。”朱见濂道:“此事,我已有应对之法,只是不知父王你是否会同意。”
    淮王看着他:“你打算如何?”
    朱见濂娓娓道来:“既然不打算拆穿杨福的真实身份,总不能说那些信件是他伪造出来的。但信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要解释清楚,总得有人出来担。这人得同您有点关系,还得有些怨恨,除此以外,手头还得有些势力,才能想法将这信传到京城,被西厂查到。”
    淮王眉心微蹙:“你想说谁?”
    朱见濂慢慢吐出两个字:“杜氏。”
    “这……”淮王略有迟疑:“她虽然做过一些错事,但毕竟曾是王妃,而且,子衿的亲事也已经定好,就快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