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朱见濂咬咬牙:“不能肯定。”
淮王微微一惊:“那你何必这么急着放弃自己的地位?你连她愿意继续同你在一起的把握都没有。”
朱见濂沉吟片刻,仔细想了想,再抬头时,眼中已是清明一片:“若我要对她许下承诺,便应该先把事情做到。如果我一定要得到她肯定的答复才愿放手,那样是不够诚恳的。”他眸中泛着光亮,认真无比:“对她,我已经错过太多,不愿再预设任何前提条件。得到也好,得不到也好,所谓诚意,就应是在不可未知的时候,已经下定决心去做。唯有如此,才有承诺的资格。”
淮王沉默,眼睛望着那一地散乱的香灰,喃喃自语:“濂儿,你同我,果真是不太一样的……”他的手在案上弹了弹,指腹间沾了些细软余烬,无奈叹道:“真是不知民间疾苦,在王府的日子,不比在其他地方舒坦吗?”
他语中不解,却也带着一分妥协之意,朱见濂敏锐捕捉到了这分妥协,心中不由喜悦溢出:“同她一起,不分地方,在哪儿都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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