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病,你好好跟我说?是不是昨晚叔叔打伤了的地方?”我摇了摇头。
“那是哪里?”
我推了推他,他松开一些之后,我哭着指了指腹部下面,“从早上上课开始一直在流血,等流干了我就要死了。”说着,又呜呜呜呜的嚎哭了起来。
他先是一愣,继而恍然大悟一般,随即,眸里染上了一层难以言说的苦涩。
“初初,你相信我!你不会死的,嗯?”他先是将我安抚着躺倒床上,让我等着。而后转身消失在了暮色里,待他匆匆赶回来时,手里拎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初初,你现在去洗个澡,用热水好好清洗一下流血的地方,然后把这个垫在内裤里侧。”
这么一说之后,我恍恍惚惚的明白了些什么,待一切弄好后,我重新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
他则坐在一旁,像个大人似的告诉我这是每个女孩都要经历的成熟的象征,今后每个月都会有,这期间要特别注意什么之类的。
我把这当做故事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迷迷糊中,听见他叫我,眯开眼来看见他手里抬了碗粥之类的东西。
我想爬起来,然而全身就跟着火了似的,热得我使不上力,他伸手一触我的额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