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变,即刻放下碗来,脱下外套给我套了上,背起来就急急忙忙奔向往医院。
“呀!都脱水了!怎么要拖到那么严重才送来啊!”
“我……”面对医生的责问,他无言以对。
“你是她谁?”
“我是她哥哥。”
“你们的大人呢?”
“他们……那个,出远门了。”
其实他们是跑去打麻将了。那阵子几乎每晚都要到天快亮时才回来。去的时候两个人高高兴兴,回来的时候却顶着一脸的疲惫互相指责。我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今晚这里这里人手不够,我先去准备点滴,你用这些棉布沾上酒精替她擦遍全身。”
“啊?”
“诶,还傻愣着干什么,快擦啊!她情况那么严重,拖不得!快!”
“哦、好……”他接过棉布来,而后轻轻卷起了我的衣衫,手颤颤抖抖的擦拭了起来。酒精擦在身上,冰凉冰凉的,我沉沉的舒了口气,总算缓过神来了。
可是蓦的,有一滴温热的液体滴在了我的胳膊上,接着两滴,三滴……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看见他双眼通红,“小哥哥…你哭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