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从不……”梅阮仪一愣,随即笑着否认。
傅容月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她跳到梅阮仪旁边,侧头去看梅阮仪铺在桌子上的东西,惊叹道:“哇,画得真好!”
梅阮仪画的是窗外正在盛开的红梅,在他的妙手修饰下,一朵朵梅花跃然纸上,仿若鲜活。
她忍不住开口讨要:“阮仪哥,这张画给了我吧。我房间里正好缺一幅挂画!”
“好,晚些我让管家拿去装裱,给你送过去。”梅阮仪宽容的笑道,见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衣,软红千丈,红梅映雪,她站在窗口边的模样十分好看,心中忽然一动,提议道:“容月,你坐到窗边的小榻上去……算了,把鞋子脱掉,踩着小榻坐到窗台上。对,就这样,别动。”
傅容月一一照办,见他吩咐完自己,又重新铺了张白纸,展开丹朱,才醒悟过来,原来他是要为自己做一幅丹青。
也好,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一直看着他了!
傅容月坐在窗台上,斜斜靠着窗户,眼也不眨的看着不远处的梅阮仪,嘴角忍不住上扬了起来。
梅阮仪无疑是长得十分好看的,论五官,他自然是比不得魏明玺的惊艳;可在他身上,有一种让人安宁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