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气息,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抬手,挥袖,落笔,一气呵成,让人移不开眼睛。
时间过得挺久,可傅容月却觉得很快,直到梅阮仪过来扶她,她才发现屁股都坐麻了。
“我看看。”傅容月凑过去要看梅阮仪的大作。
谁知道梅阮仪将画作一卷,笑着将她推了出去:“装裱后一并给你。冻了这么久,赶紧回去,让小厨房给你煮姜汤,浓浓的灌一杯。”
傅容月无奈,终于被他推了出去。
梅阮仪等她走了,才展开手中的画作,画中人红衣如血,腊梅静雅,她坐在窗台上微微仰着头,目光露出一丝恍惚,揪得人的心都疼了。他不禁微微一笑,走到桌子边,提笔写了字,这才用印,让管家送去装裱。
傅容月回到誊香阁里,才觉得手足冰冷,鼻头冷冰冰的彷如要流鼻涕,知道在窗台上坐久了吹了冷风,不敢大意,立即让小厨房去煮姜汤来。等喝下去捂在了被子里,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果然,为了美丽的字画,不付出点代价怎么成?
她对这画满心期待,梅阮仪也没让她失望,到了晚上把两幅装裱好的字画都送了来,傅容月喜欢得几乎舍不得撒手,最终决定将腊梅画挂起来,这幅有她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