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说话,忽觉得怀中一空,一抬头,傅容月抱着被子正缩在另一端的床角看着他。
原来是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还有可以瞬移的手镯傍身呢!
她躲开了,一双眼睛几乎瞪圆,看起来气鼓鼓的好不可爱,魏明玺本是对她挣脱的举动有点不满,见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真是个狐狸!”
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目光重新恢复了澄澈:“过来。”
傅容月抱着被子坐过来,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棉被,将傅容月整个的包裹在其中,才伸手揽着她的肩膀,说道:“这样比较暖和。”
“殿下怎的忽然从西北回来了?”傅容月此时最好奇的是这个。
魏明玺微微一笑:“初一接到传书就来了,刚到京城。”
初一收到传书,初五就到了京城,从西北到京都又岂止千里,他这是彻夜不眠、不吃不喝的策马狂奔而来吗?此时京都已经十分寒冷,更别提苦寒的西北了,说不定早已雪冬三尺,这样的天气,别说是魏明玺刚刚恢复一点元气,就是个铁人,那身子骨也未必受得住呀!姚远他们怎的不劝阻他?
傅容月气道:“这个姚远,办事越发的不像样子了。”
“这可怨不得他。”魏明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