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迁怒旁人,心中越发的悸动起来:“我要来,他们谁又拦得住?”
拦得住的人,又偏偏在京城里呢!
傅容月冷哼一声,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魏明玺又说:“我接到传书,说傅行健谋逆叛国的事情被揭露,事关重大,先不说还有很多东西未曾部署,就是你这里,我也有很多放心不下。容月,你此时噩梦连连,该不会是因为他吧?”
“嗯。”傅容月垂下眼眸,对魏明玺的说辞不置可否。
说是有很多东西没有部署,那为何一到京城,就先来了自己这里?
“你若是因为他做噩梦,那就太不值得啦。”魏明玺摇摇头,叹着气抚摸着她的头发:“容月,我就担心你会因此钻牛角尖,没想到你还是钻了进去。我问你,傅行健所作所为跟你有什么关系?他那一幢哪一件罪孽是因为你呢?那些都是他自己犯下的错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的,傻瓜。”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程姨和容敏……”傅容月被他数落得心中酸酸的。
那天程氏用那样漠然的眼神看着她,她没有任何愤恨或是怨怼;傅行健临死前那个充满愧疚和孺慕的眼神,她没有一丝心软和感动。可此刻,魏明玺只是一句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