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拉扯两下,他已痛得面如白纸,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顷刻间就濡湿了头发。
见他昏死过去,魏扶德没有一点同情,冷笑着啐道:“无用的废物,泼醒他!”牢头取来冷水,一盆水当头淋下去,南宫墨抖着激灵又重新醒来。睁开眼睛,拶指已经被从他的手上拿了下去,双手血迹凿凿,肿的老高,那十指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钻心到木然,稍稍动一下
就疼得又差点昏死过去。
就这一下,他仿佛去了半条命,看向魏扶德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恐惧。魏扶德又让牢头取了另一样刑具过来,不等魏扶德发问,牢头已经伶俐的解释:“公主,这叫恨天高,是咱们天牢里最有名的酷刑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铁嘴钢牙,只消上了这恨天高,他都得求着我们招
供,最是厉害不过。”
“怎么用?”魏扶德很感兴趣。牢头笑盈盈的说:“公主请看,这是两个磨过的烛台,台尖锋利,用来从脚板底穿到小腿里。穿过血肉之后,就平放在地上。公主别看这底座小小一个,都是青铜做的,重着呢,要两个人才能抬得起来。这个架子可以根据犯人的身高进行调高或调矮,将犯人挂在这上面,双手就够着栏杆,高度嘛,将犯人扶起来,最高不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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