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烛台尖,就是最完美的。犯人要在这上面撑着,脚下便能少踩进骨肉一点,
若是撑不住,那便刺骨疼啦。疼了又往上窜,撑不住又往下掉,巴不得自己能爬上天上去,故而得名恨天高。上了这个,犯人熬不了一个晚上就什么都说了。”
他每说一句,南宫墨的身子就抖上一抖,待得说完,心中已知道了这刑罚的残酷,舌尖轻颤,牙齿碰撞发出咯咯的声音,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会死人吗?”魏扶德眸光亮亮的。
牢头尴尬的一笑:“这个嘛,死在这恨天高上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公主还是要小心谨慎才是。”
魏扶德不耐烦听完牢头说,便笑着拍了拍手:“我都说了不用怕,你就别怕。左右,来,伺候好南宫公子。”
她盯着南宫墨惨无人寰的模样,想到此人罪大恶极还能保命,南宫越心地善良却命丧他手,不由自主特意重重的咬着公子二字,越发的恨极了。当即,一侍卫按住南宫墨,另一个人便在牢头的指导下,将烛台从脚板底刺入南宫墨的小腿中。比起拶指,这又是另一种剧烈的疼,南宫墨全身抖如筛糠,裤裆全部濡湿,竟是痛到失.禁。可他又不能
即刻就昏死过去,张口想大脚,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