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是暗暗地发力,额上的汗开始大颗的涌出,就在我觉得自己的胳膊肘里侧的那个位置都要被烫透的时候,程白泽又大喝了一声:“出!!”
随即,身上控制不住的抽搐了一下,牙齿也在嘴里咯咯咯的控制不住的打战,冷,很冷,随着程白泽的手指抵着我的胳膊下移,就好似忽然间把一百多个冰溜子给你抱在了怀里,我冻得唇口麻木,脸部表情都要已经僵硬下来,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给我两床被子,或者是一个暖炉。
“忍!”
程白泽也是牙齿打战的喊出这一个字,他头上的汗没有了,看上去也微微的颤抖,我哆嗦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也很冷。”
以血引针,算是极端的方法,用血的引针人必须要承受养针人同等的痛苦,所以,当我看见程白泽喝了符水之后我就明白了,我怎么也想不到,我养了五天的针会这么不好取,居然会害的程白泽跟我一起遭罪。
“闭嘴,别打扰我。”
他表情严肃的看着我,眉头紧紧的蹙成了一个川字,“到掌心了,忍!!!”
寒冷感瞬间消失,我还没等长舒一口气,一种蚀骨之痛就直接涌出,似千万只刺猬在你的肉里翻滚啃咬,每一下都疼的要背过气啊,我真的很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