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我缓一缓,但是我不敢,我也不想程白泽跟着我再遭一次罪。木池呆亡。
眼泪就这么眼睁睁的像水一般的往外流着,嘴里控制不住的发出嗯嗯嗯的类似小声啜泣的声音,最后实在是感觉不行了,我轻声哼哼着:“疼……”
我看着程白泽,他一张脸也是隐忍的痛苦,一副大汗淋漓的样子:“忍着,到手指了……”
所谓十指连心,体内养针我知道是在取出来从中指穿出来的时候最疼,因为是活生生从肉里走出来,想想都能让人哆嗦。
但是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感觉,活脱脱的就像一个人把你的手指掰折,然后再掰折,我感觉自己的一口大牙都要被咬碎了,除了稀里哗啦还在流着的眼泪身已经木了。
那一刻真有一种恨不得求别人拿刀给我一个痛快的冲动,眼瞅针尖在指肚的位置上露了头,我忍不住只好一把掐住自己的手腕,默念告诉告诉自己这个手不是我的,不是我的,眼瞅着那个针从指头慢慢的撑破皮顶出来,好像有个人正在往外拔我体内的一根骨头,拔一点,我就崩溃一点,最后眼前一黑,活生生的疼昏过去了。
等一睁开眼,是躺在程白泽工作室的大沙发上,我一屁股坐起来,本能的往窗外看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