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跑到电梯门口,我就觉得腰间一刺,如虫蚀骨,一条腿的膝盖瞬间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乔乔啊!!乔乔!!!”
小姑跟小姑父一看我这跑着跑着一下单膝跪在那了,吓得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向我跑来。
我手撑着地想站起来,但是腰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又酸又软,好似无数条虫子在身体里面钻来钻去,我嘴张张着,甚至都说不出话,出了电梯的人看见我都吓了一跳,还以为我是得了什么急症,纷纷的围上来问我是怎么了。
“你出不去的……别想了,我的咒你破不了的,好好休息吧,这咒对你没有坏处的……”
耳边莫名的传来程白泽懒懒的声音,好似他正躺在哪里,隔着一个监控录像看着里面仿若正在垂死挣扎的我。
“小宝,小宝这么办……”我低声的问他,在旁边围观人的眼里更像是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
有些事儿就是这样,如果我一开始就选择不捐,那小宝的死活的确就是跟我无关,不管是多难接受还是多难听的话,我不听便是了,但是我既然做了选择,而且我敢说今天的配型要是过了,兴许准备一下明天就得尽快手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