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你,对你自然也不了解,这样吧,你要是同意,那我就给你算一下,你觉得可以,那咱们就合作,觉得我是胡说八道,说的云山雾罩,特意玩文字游戏,那你可以直接走人,程先生病了,他没法亲自到,但是要真的合作不成,我们也没办法。”
他的喉结上下的抽动了一下,看着我身体前倾了一点:“那你想怎么看,是要问我的名字八字吗?”
我摆摆手:“不需要,你一个字都不用跟我说,只要把手伸给我看就行了。”
“看手相?”
我笑笑:“你只管伸出来就好。”说完,我看着他半信半疑的把手伸过来,我打眼看了一下手上的纹路:“你命里的学堂宫很好,从小念书就应该是名列前茅的。”
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脸上带着淡淡的得意:“这个,应该是显而易见的吧,我要是学习不好,也不可能一毕业就进大企业实习工作啊,你这个是不是跟心理学有点像啊。”
我没应声,垂下眼继续看他的手纹:“你妈妈应该是在你大概十岁左右改嫁,因此父母姻缘线断,你父亲没有再娶,你跟你父亲的感情很好,父子线交织,你应该是现在就开始打算,以后会跟你父亲一起生活,养他终老。”
那个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