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没声了,我也没抬眼看他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我见的也算是多了,我又不是骗人的,自然不用看他的表情连猜带蒙,伸出手,我摸了摸他的手腕的骨节,眉头一紧,随即起身,继续顺着他的胳膊向上摸去,他有些抵触,表情别扭,毕竟谁被个陌生人这么摸骨头都别扭,其实有些阴阳师想知道的越细,是会摸得越细的,有的还会摸全身的骨头,但是我没那时间,而且摸一个大小伙子全身别说他了我也别扭了。
从手腕算起,我手直接摸到他胸胁的肋骨,现在想想,这么摸骨到真不适合给个女人摸,容易被人误会这是在占便宜,大约摸到第九根,我指尖忽然发涩,在那跟骨头上来回游动了一下,我心里有底了,坐回老板椅,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其实别看没多一会儿,但这个得凝神,还挺累人的。
他居然脸红了,坐在那里也变得有些局促,:“那个,你这是得出结果了吗。”
我点下头,:“你从小体弱,用我们的话讲就是扎根不稳,几次都以为要生重病死了,骨头较轻,而且你命运多舛,九岁那年有个大劫,算起来这个劫也不是吧要命的,只不过让你……”
“别说!”
他忽然大喊了一声,随即意识到了自己失态,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