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事儿了,安琪?”
我静静的立在窗户前,看着窗外在大雨的席卷下飘摇一地的花瓣,心里的感觉说不上来,我想弄死她无数回,但是一路走来。我却为她的横冲直撞简单无脑的举动而渐渐的感到可悲,说白了,她也是个可怜人,一个喜欢让别人牵着鼻子走一直当枪使的可怜人。
见我不应声,妈妈接着又说了一句:“她能出什么事儿啊,我听你小姑说她妈不是给她买了个房子吗,就她妈那个人,还能让她出事儿了?”
她妈
这倒是给了我提醒,难不成让她到大霉的就是我那个作的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姑?
折腾完我小弟,我爸爸,她老公转过来折腾她姑娘了??
“娇龙啊,别操心那个安琪的事儿了,那丫头跟她妈妈一样,不是啥省油的灯啊!”
我听着姥爷的话仍旧没有开口,脑子里倒是想起来大约四年多前对大姑命格的解析
‘阴命推来八字轻。家事辛苦无一行,娘家亲友冷如冰,晚景孤劳泪滢滢’。
虽然那时候我还没起势吗,但是称骨论命还是会的,如果安琪这次的事情跟大姑有关,那就算是应验了吧,她折腾了一辈子,最后折腾来折腾去。刨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