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好玩的大多数都是白芨给她带回来的。
菖蒲见她想不到,越发的兴致勃勃起来,抬起手一边比划:“诺,就是这么长的,把山楂把儿摘了,用木签子穿上,放在烧热的糖浆里滚一滚……”
“你快别告诉她哪些没用的了。”菖蒲的话被一个无奈的声音打断了,继而阿元房间的门被猛然踢开,一股冷风骤然灌进,一个穿着银色披风的少年侧着身子,吸吸鼻子道:“你告诉她这些,回头又耍赖要我去给她买。”
菖蒲笑:“白芨,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难道不是你自个儿愿意的?况且,”摸摸阿元的头:“我怎么不觉得我们阿元会耍赖。”
白芨摇头:“菖蒲,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
菖蒲呵呵笑了几声,复又突然想到些什么的,戏谑笑道:“白芨,你这会儿怎么不菖蒲姐姐的叫我了?”
白芨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道:“你比我入门晚,也不见得你喊我一声师兄。”
菖蒲道:“老师可说了,收徒与收学生不同,我是学生,你是徒儿,哪里要我叫你师兄呢?”
白芨道:“你这嘴也是够快的了,没比延枚哥差哪去。说道延枚哥,我刚刚还叫他咬了一口,嘴太毒,属狗的吧!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