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应该叫我师兄,师父留着你,明显是给江老头儿留着呢,等个一二年,老头再不回来,师父肯定忍不住,收了你。”
菖蒲笑:“老头答应了我。明年春天一定回来。而且收了我是什么?我是妖怪吗?”
白芨笑道:“你倒无所谓,快来个人把延枚哥收了吧。“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中间的小姑娘绕的头晕。她想了想,只想到了菖蒲那句“阿元不是会耍赖的孩子”,连忙坚定的点了点头,并将身子朝菖蒲蹭了蹭,以示支持。结果动作太大,险些将那红木的小桌刮翻,菖蒲吓了一跳,连忙把住,才避免酿成惨状。
白芨早已见怪不怪了。自顾自将披风脱了,搭在一旁,只觉得身上燥热,一边脱夹袄,一边埋怨道:“阿元,你这屋子也太热了吧。”
阿元解释道:“不热,阿元,病。”
白芨笑:“阿元,你若是每日每日早起一个时辰,与我跑步练功扎马步,就没那么多病灾了。”
阿元静静的把脸缩进了兔毛里,不作声,只作听不到。
白芨见了,只觉得好笑。
他看着阿元,只觉得阿元这些年几乎没变过,阿元的相遇,好像是昨天的事。
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