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不由冷笑,引来刘寡妇的目光,形势欺我如此,又做不来哭着哀求,只得梗着脖子讨一个说法:“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认进门后我并无做错什么,婆婆你既然一心想要休我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将我娶进门呢?如今恶意栽赃诬陷,岂非本末倒置了。”
最重要的,昨儿我过门已经失身给你儿子,哪怕你生了一个傻儿子,那也是实实在在地把我给睡了!第二天竟就借题发挥想要休我,是欺负我许家没人?
这几句话我就在心头划过,老实说自己也没底,假若刘寡妇当真在新婚第二天就指了这样一个无事生非的由头把我给休了回去,阿爹阿娘会怎么想?还会不会接受我?而且流言蜚语恐怕更难堪了吧。
刘寡妇的眼神中闪过惊异,目光将我从头到脚打量,好似在重新审视我这个人。她又回眸去看阿平,我看不见阿平的脸,只能紧凝着刘寡妇等她给个说法。
若当真无耻之极硬要休我,我……也无可奈何。
原来还以为重生在农家远离朝堂与江湖,至少可以过简单的生活,不用去忧愁生计与得失,不用与谁勾心斗角,可到头来一朝嫁人便将这番理念全然推翻。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不可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