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都给弟弟小同补营养了。印象中好像娘做的鱼肉里真的都没有鱼头,以前因为吃不到不会去多留意,现在想来才暗暗心惊,难道,真的有鱼头不祥这种说法?
迷信是这个时代不可违越的东西,永远不要拿自己的理论去抵抗信念,因为那根本不可理喻。但我仍然不太相信:“假如当真如你所言,那为何鱼身又可以食吃?”
刘寡妇肃沉的眸光明明灭灭,气势上绝对压倒我,半响后才沉鹜而斥:“无知妇人!今日念在你初犯当不与你计较,今后若再有此事我决不姑息。”
我撇撇嘴,不与我计较就已经把鱼汤洒了我满身,手背的灼痛还令我咬着牙在忍呢,她一句话就想打发了我。若依照我前生的脾气定然与她理论到底,可眼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打碎牙齿和血吞,把苦都往肚子里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