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轻叹,果真是有此事的。当时刘寡妇那般孑然大怒,指我欲谋害亲夫,即便不是指这鱼头当真有毒不可食,却也可能因为违背圣祖之训而惹来杀身之祸。若不是有阿平在其中,恐怕刘寡妇真的会当场将我休了。
但是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从未听娘与爹提起过?连出嫁前都没特别告知过。
隐约有那么一丝异样感觉,但又捉摸不透具体是什么,想来唯一能够解释的还是因为家中太过清贫,一年里吃到鱼的机会少之又少,阿娘与阿爹也就忽略了这一点。
热好了菜我重新起锅端到桌上,没了汤就只剩红烧肉和一盘青菜了,索性阿平也不挑。他在夹起一块红烧肉吃后明显特别看了我一眼,还以为是烧得口味重了,自己尝了一块,甜度刚刚好。然后便见他一连吃了五六块,还有再多夹的趋势,而那盘青菜却动也不动。
还晓得挑食呢?我夹起一筷子青菜搁到了他的碗里,忽略他那蹙起来的眉头只顾自己埋头吃饭,隔了一会余光中看见他默默地把青菜吃光了。
见状不由恶作剧心起,又夹了一筷青菜给他,他的动作顿了顿,继续吃青菜。
等我第三次准备再夹时,他将碗端了起来,快速划筷将碗里的饭都解决了,然后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