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默默把那筷子鱼肉送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然后摇了摇头。
见状我也不勉强,忙乎了一晚上,刘寡妇没在了我也终于可以动筷吃饭。饭菜都有些凉了,不过我也不在意,夹了一块鱼就送进嘴里。咀嚼中熟练将鱼刺从嘴里剔了出来,难免有些自得,多年不吃鱼,这舌尖剔鱼刺的功力倒是没退步。
没一会,我的碗边就有了一小堆鱼骨。即使因为凉了吃着有那么一点的鱼腥味,但是要理解一年到头都沾不到腥的人,实在是舌尖的美味早已覆盖了腥味。
但我的自得在抬起眼对上乌溜溜锁视着我的眸子时顿时烟消云散,脑中快速闪过的念是——我吃鱼吃这么麻利,像一个常年都不可能闻到鱼腥味的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