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了咧嘴掩饰尴尬,索性阿平也就眼波旺旺看着我,并没一点犹疑,我在心里头暗松了口气。亏得自家夫君是迟钝的,要碰上精明的问起来都还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总不能称这是一种……呃,天赋?
因着这个插曲,后头我再夹菜吃都觉得不自在,而阿平那目光跟粘在我身上似的,哪怕知道他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被个人这么盯着看也都别扭。
收拾桌子时我看阿平又在发呆,不由提议:“要不你先回房,等一会我打热水进来给你洗脚?”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点头真起身往外走了。
被他缠了一天,这次居然这么好说话反而令我有些意外。不过灶房里的事还很多,也没多去想其它,目送着他走出门便开始忙碌起来。
等我用木桶打了半桶热水回来房中时,却发现阿平已经歪倒在床上,双脚都还搁在地上鞋子也没脱。我放轻了动作到床边,将木桶放下后就蹲下身去替他除了布鞋。傍晚时分他不知跟刘寡妇闹了什么脾气光着脚在地上走的,所以白袜底下黑乎乎的很脏,可当我一去解他袜口的绳结就见他从床内猛地坐起,低头看清是我后神色又放松下来。
我抿起唇角笑问:“怎么,等我等睡着啦?”
他的反应是打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