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装了肉的篮子一人拎着鸡出门时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平时我与阿平都极少出门,活动范围基本都在家中,这是得了刘寡妇交代的。应该她是怕别人会欺负阿平傻楞,所以一直都这般宠养维护着。
所以这会走往村头时迎来不少侧目,有人打了招呼我也不认识,只能微笑着点头。
“这不是刘家的阿平与媳妇嘛,这是往哪去啊?”
我笑笑,“回娘家。”
等我回答到第三遍时,脸上的笑容都僵了,这邻居们的反应一个个都好似问我跟阿平一块回娘家是件多不可思议的事,那几乎一致呆愣的表情也是亮了。等走出了村头再无人“关爱”时,我用肩膀顶了下阿平道:“咱今儿是当了一回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啊。”
阿平转过头,不耻下问:“什么是动物园?”
我信口开河:“就是森林的意思。”
“什么是珍稀动物?”
“你没见过的动物都叫珍稀动物。”
阿平举一反三:“老虎,狮子,黑熊?”我敷衍地点头,实则内里心虚。
五月的天已经很热了,走了约半个时辰又干又渴,一抬头见阿平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