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转过身去拿衣服,心跳跳得没边了,很是害臊,好好的大清早把人家撩出火来了再一跑了之,估计他会很难受吧。然而等我替他找来一件浅青色的外衣回过头时,就见他已经坐起了身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额头不禁冒出了汗,目光不可控地朝他腿弯间飘了飘,什么也没看到,但,无限遐想。
这时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气氛一时尴尬低迷。
后来阿平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我赌气,拒绝穿我给他拿的衣服,反而走过一旁拿了昨天那套深蓝色的衣袍自己穿上了。无奈,我只得顺着他。
拾掇停当后两人走出房,刚好撞见刘寡妇从后屋也出来,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们一眼后道:“东西搁在前屋的桌上,记住不要让阿平吃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最好离你那药罐子弟弟远一些,若是阿平有个一二我唯你是问。”
话说得不好听但在能接受范围以内,我立即点头承应,总算刘寡妇掠过身旁后去了佛房。来到前屋看见桌上当真搁了一块猪肉,掂量着有两三斤重,地上还有一只绑脚的活鸡。家里是没有养鸡的,无疑这些都得上村子里别家买去。
令我好奇的是刘寡妇这态度,转变之快令人有些适应不过来,以至于我和阿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