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黑眸湛然若定于我脸上,不安分的手指点了下我的嘴角。
我立即反应是:“怎么了?是脏了吗?”可他手指划动,在我的脸颊上轻勾而过,顿时只觉他指尖划过之处有酥麻感。
若不是知道他心思单纯,我会以为他这是在挑逗。
拉下他的手指,“好了,别玩了,还要赶路呢。”抬头看看天空太阳的位置,应该已过申时近酉时了,再不加快进程恐怕赶到家就天黑了,到时刘寡妇的脸色恐是会很难看。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条十里春风路总能出一些意外,而且这意外都还来自同一人。
就在我出嫁那天被抢亲的土坡前,阿牛竟是又等在了那棵树下,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身边站了两个平日里与他交好的两个小伙子。我自然认识,一个叫虎子,一个叫小东。
很明显来者不善,但这条道是回去银杏村的必经之路。
阿平主动来拉我的手,我以为他是因为害怕,正欲告诫他如果等下真动手了就赶紧跑,却没料身前一闪,他竟以保护之姿将我挡在了后面。
老实说,这一刻我是吃惊的。在我的主观念想里,即使新婚之夜已经有过亲密行为,他也享有了他丈夫的权利,但仍然因为